第(2/3)页 “您今天晚上还出去吗?” “不出去了。” “那我先下去了,又是您叫我。” “好。” 王耀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头顶之上,京城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让人感觉不舒服,较之南山上方的夜空差远了。 京城的夜色,繁华多姿。 这片住宅在夜里确实难得的寂静,将那些喧嚣隔到了一定的距离之外。 苏家,宋瑞萍和丈夫交谈着。 “那位王医生到了?” “下午到的,已经来看过小雪了。” “情况怎么样?” “说小雪的病情已经有所好转,这是好的征兆。” “上次陈老来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说吗,没留王医生吃饭吗?” “请他,他拒绝了,说还有私事,应该是不喜欢吧?”宋瑞萍道。 “哎,你说有没有可能将他留在京城?” “你觉得呢,有这个可能郭家的人早就做了。”中年男子喝了口水道。 “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如果他这次还无法将小雪的病彻底的治好,再离开,下次再来,我们怎么办,再等下去?”宋瑞萍道,这也是她一直担心的问题。 中年男子听后沉默不语。 这个问题的确需要考虑。 “要不明天,我跟他谈谈?” “也好。” 第二天,阳光明媚,气温偏高,毕竟已经立夏有一段时间了。 王耀早晨起来照例修行,然后去了苏家。 巧了,那位有些干瘦的陈老也在。 “你好啊,小友?”见到王耀之后,这位老者笑着道。 “您好,陈老。” 这一天,不但宋瑞萍在家里,她的丈夫也在,这个提醒微胖,面容慈祥的中年男子十分的儒雅,很随和,但是举手投足之间总会不经意的显露出来一些威仪,这是久居高位之人特别的地方。 “这次我带来了一些特殊的药物,给苏小姐试试看。” “好。”宋瑞萍听后急忙道。 王耀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生肌散”,这是两瓶之中被水稀释的那一份。 “解开她的纱布,这药外用。” 左手的纱布被一层层的打开,露出了里面溃烂的肌肤,发黑、发紫,仿佛被火焰烧烤过、被硫酸侵蚀过,散发着恶臭。 这还只是她的手,她身体的其它部位也是如此,这要忍受着怎样的痛苦。 如置身火焰之上,如浸在沸水之中, 这其中的痛苦只有病人自己清楚,度日如年的煎熬,生不如死的折磨。 王耀将瓷瓶打开,顿时一股奇特的清香飘散了出来,瞬间就将溃烂肌肤散发出来的恶臭压了下去。 房间里的人都望着王耀,准确的说是望着他手中的那个毫不起眼的白瓷瓶,上一次,同样是这样的一个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了一枚药丸,然后将濒临死亡的苏小雪救了过来,这一次,这里面又会倒出些什么? “好奇特的香气,用的什么药物?”那位陈老先生的一双眼睛几乎是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瓷瓶。 王耀倒出来的是碧绿色的液体,有些粘稠,他直接滴到了病人的手掌之上,这样的情况是无法均匀的涂抹的,一旦涂抹难免会碰触到那些溃烂的筋肉,只会增加病人的痛苦。 这药剂在滴到溃烂的手掌之上后以极快的速度深入到了肌肉组织的里面,除此之外没有看到任何的神奇之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