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章 诱捕之谋-《三国之襄武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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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沮授回话:“是啊,我也这么想的,元皓之所以才决定暂时不动他们,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后,再发动雷霆之击,将之一网打尽,为百姓除害。只是证据收集够了么?”

    刘和将田丰送来的竹简递于沮授:“收集到了一些,但还不足以将其族诛。”

    沮授也学过律法,他掐指计算,说道:“族诛乃最重之刑,够资格动用此刑的罪行不多,也只有‘不道’一罪了。”

    “不道”,即“逆节绝理”的行为,包括的范围很广,有政治方面的,比如:“谋反叛逆”、“诋毁先帝”、“诽谤政治”、“执左道以乱政”等;有人伦方面的,比如“弟与后母乱,共杀兄,知而不发举”、“杀不辜一家三人”等。

    “并且不道之罪也并非全是族诛。够上族诛的也就谋反、左道几类。”沮授沉吟片刻,又道,“渔阳田氏里豪强,胆子再大也不会谋反。剩下的左道?也难。……主公,恐怕元皓很难将其族诛啊。”

    刘和也知道很难。其实以田丰现在搜集到的这些证据而言,虽还不够将其族诛,但杀个十人八人、抓个二三十人却也足够了。但是根据探查的结果,渔阳田氏全族共有近百人,只杀个十人、八人,抓个二三十人远远达不到田丰“斩草除根”的目标。

    刘和想了想说道:“我也知难以找到。不过,‘难以找到’和‘不去做’却是两回事儿。”

    “将军此话何意?”沮授问道。

    “我有个想法,只是不知可行与否。”

    “说来听听。”

    “可否让田公先拿下他家的一两个宾客,作为突破口。”刘和从容地说道:“捕入狱中,严刑拷打。三木之下,必有所得。”

    沮授默然——他听出了刘和的意思,什么是“严刑拷打”?什么是“必有所得”?摆明了是想要用严刑来逼迫渔阳田氏的宾客诬告其主。沮授不是个腐儒,知道行非常之事,必须用用非常手段,对刘和的这个决定倒不是不能接受,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刘和这种坦然的态度——蜕变的太快了,这是一个上位者应有的态度。

    虽然未冠的童子也知,这种用严刑来逼迫宾客诬告其主的事情是见不得光的,然而,刘和却丝毫不加避讳,“非常坦然”的就说了出来,就好像在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一样,跟刘和平时反差太大。他迟疑了一下,决定暂时不纠结此节,说道:“既然如此,将军还是马上给元皓回信吧。”

    三日后,田丰收到了刘和的回信,他心里赞叹:“真是所见略同啊!其实我早意从渔阳田氏的宾客入手。”旋即,他召集了简雍、牵招商议。

    “那田公打算怎么办?”简雍听完田丰讲完刘和的回信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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