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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健看了他一眼，嘴角抽了抽却没说话。

    寝室一时沉默。

    “嘭！”宿舍门被推开。

    韩俊随即被一股烟雾包裹……

    “失火啦！失火……呜～”

    郑小军一把捂住韩俊的嘴“大佬！你想搞恐慌啊？”

    哦，没失火，那就好！

    韩俊捂住鼻子再次进了42。

    “拜托，哥哥们！我以前一直认为‘吸烟有害健康’是逆反营销的经典，直到现在我才发觉这是一句忠告！”

    袁健摇摇头“你小子居然还有心开玩笑？”

    韩俊打开窗户，烟雾慢慢散去，一切重新变得清晰。

    十分钟后，韩俊了解了他们的曲折经历。

    “所以，因为只有六家答应让我们试着推销，于是你们满怀愤怒、沮丧、失望、尴尬等等等等负面情绪。”

    “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吗？”韩俊看着黄昏的小篮球场敲了敲桌子。

    “因为你们没有想过，熊熊之火可以燎原！”

    “咳咳～”袁健差点被呛着。

    “不好意思，老袁，刚才纯属活跃气氛。”

    韩俊换了个语调“说正事，你们太悲观了，仅仅两天时间六家画室三十多名考生，占据十分之一，我认为从结果来看很不错了。”

    郑小军略微迟疑地说“不是说十家吗？我们试过了，再去谈难度会很大。”

    真是可爱！

    十家和六家，其实没区别，关键是突破口，只要有了优惠信息，口碑传播的效果会非常明显。

    很多画室或明或暗地拒绝合作，并非袁健和郑小军不努力，而是敢于吃螃蟹的人毕竟是少数。

    想要驯服烈马的办法，不外乎牧草和鞭子。

    既然老袁老郑不行，韩俊拿出了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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