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哭什么?” 他就不理解了,这次他的语气明显好很多了,她买个粥来回一个多小时了,还不慢么? 要是高特助,估计已经被他扣光了一个月的奖金了。 池芫默默将粥端出来,将勺子放进去,“不经意”地露出了自己烫伤的右手。 沈昭慕眼尖,一下便发现了她手背上的烫伤。 不禁拧眉,“怎么弄的?” 自己都没发现,对方不回他话,他非但没生气,还追问了一句。 池芫“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手握着勺子轻轻搅着还冒着热气的粥,然后放沈昭慕面前的医用餐桌上。 瓮声瓮气地说着,“好了,可以吃了。” 说完,背过身去,用没烫伤的那只手,飞快地抹着眼泪。 这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欺负了她,至少门口的保镖,看沈昭慕的眼神都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 沈昭慕哪还有心思喝粥? 他伸手,扣住池芫的手腕,拉住似乎要抬脚往外走的她,嗓音低沉,含了几分烦躁的不耐。 “到底怎么了,说。” “没什么,不小心被烫到的。” “被?” 沈昭慕不愧是大佬,一下捕捉到池芫心机的用词。 他眯着眼角,“谁给你气受了?” 好歹是给他出去跑腿的,谁这么大胆子,将她手烫成这样? 池芫心里已经笑了,面上却因为对面就是两个门神,不得不维持着楚楚可怜受了委屈却隐忍不愿意说的神情。 “没事,没有人,你快吃吧。” 沈昭慕:“……” 这谁还吃得下去。 他生平对女人的眼泪最是没辙。 小的时候母亲总是望着他哭,控诉父亲的薄情寡性,后来陈雅雅动不动任性哭,他总是拿她们没辙。 可母亲是声嘶力竭的,扭曲的哭;陈雅雅是没有形象地嚎啕大哭。 像池芫这样无声无息的,除了眼泪掉下来砸在桌上的声音之外,没有一丁点动静的哭,却更有力量,就像是有只手揪着心脏,难受。 不严重,却不舒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