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等沈昭慕顶着风雪,提着一只野兔回来时,就只老远听见根婶一口一个“好孩子”、“心肝肝”地喊着,好像是和自家闺女唠嗑似的声音g。 再就是间或传来女子轻声细语的应声。 倒是融洽。 看不出来她这么快就能和根婶混熟? 还是女人天生容易打交道些? 提着肥兔,他不大满意,要不是雪太大,他都要进山里的,下雪不容易认路,不然肯定能猎得好东西。 想着家里还有个人,他就不得不提前赶在天黑前回来。 “我回了。” 男人在外头忙活了一天的嗓音很是沙哑,带着粗粒感。 他随手将兔子往厅里一扔,然后直接拿起桌上的大碗,里面还有一半冷掉的茶,他就这么灌下去。 里头交谈的声音立止。 根婶打开屋门,“呀,阿慕回了,今儿打了只兔子?挺大一只!” 她笑呵呵的,沈昭慕便心下警惕,刚要张嘴回一句“这是接下来两天的口粮”,就听见对方热心肠地说着,“你一个大老爷们也不会烧菜,这样吧,你把兔子皮剥好,洗干净晒干了,改明儿我帮池丫头缝双袜子,她这手啊脚的都冻坏了…… 然后我再炒个兔肉,你们俩吃了,让她好好补补。” 沈昭慕表情难得有了裂痕,他眼底带着几分怀疑地看向里屋,不是,他出去才大半天,根婶怎么就转了性了? 这要是在往常,见到他打了这么一只肥兔子,多少是想拿点零碎的回去的,不说皮毛,兔头肯定是想要的。 今天却是一改性子,主动要帮忙,还啥都不图? 听着根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想着里头那女子的,反倒是他自己,成了顺带的那个了? 真是稀奇。 “好……麻烦了。” 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能不自己做饭,沈昭慕还是很乐意的。 他烧菜味道还行,但根婶弄这些鱼啊肉啊的,很有一套,他欣然地去剥兔皮了。 等根婶去厨房忙活时,他就去院里劈柴,劈完天都黑了,根婶急着回家做饭,便没有多待,只招呼了声说饭菜都好了,便回去了。 沈昭慕点头,送她到家门口,才回来,将篱笆门关上,然后抱着柴进了厨房,一进门就闻到一股肉香味。 真香啊。 他将柴放下,揭开锅,果然,香喷喷的炒兔肉,看着就很有食欲。 忍不住拿了筷子夹起来一块尝了尝,嗯,比他自己做的是要好吃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