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运动会完了没过多久又是全校统一的体测时间, 这次安柚夕即使再怎么不想动弹都要被迫遛出来动动。 冉柠木深知安柚夕体育废,除了跟他的亿万子孙打架以外,没有一个擅长的运动, 担心安柚夕体测过不了, 影响毕业, 提前半个月就每天下了晚自习拉着安柚夕去操场夜跑。 为了调动安柚夕的跑步积极性,冉柠木特别为安柚夕倾情推出“柠檬随程打卡项目”。 冉柠木会在前面跑,朝背后伸出一只手,安柚夕则在后追,努力去追逐、去握住冉柠木的那只手,当然冉柠木会控制自己的速度, 正好卡在安柚夕只需要踏出一步就能抓住自己,但是这一步永远也无法追上的程度。 自从安柚夕掉马以后, 钓木木这种事情可谓是肆无忌惮,并且由于再也不用维持人设暗搓搓地钓, 现在都是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钓。 冉柠木自然是对安柚夕丝毫没有抵抗力的, 一钓一个准,一旦钓起来了就是离离原上谱的一场钢打铁铸。 安柚夕当真信守自己那日的承诺, 拉着冉柠木开始一个一个地尝试他手里那些惊悚恐怖资源。 有些姿势真就离谱,冉柠木甚至都开始思考, 自己是不是得去报个班学学瑜伽什么的,不过幸好安柚夕这个体育废更搞不来,果断把那些违背人类身体构造的“离谱们”给毙了, 最后剩下的都是非常考验攻的体力劳动, 比如上下楼梯什么的…… 冉柠木可真是痛并快乐着, 感觉自己在安柚夕的锤炼下, 连带着肌肉都硬实了不少, 这下不仅是心灵,连肉.体也愈发朝着一个钢铁般的男人逼近了。 冉柠木被钓了那么多次,难得现在有机会钓一钓安柚夕,诱饵还是自己,冉柠木可谓是乐此不疲。 当然也不能光顾着钓,连一个甜枣都没有,偶然看安柚夕实在受不住,冉柠木会自然而然地退到安柚夕身边,用嘴巴偷袭安柚夕的脸。 然而安柚夕这个神一般的小仙男,万万是没有那么简单的,他在这场同样痛并快乐着的运动中成功寻找到了自己的新乐趣—— 每次冉柠木跑过来偷亲他的脸时,他都会看准时机侧过脑袋,让冉柠木直接亲到他嘴巴上。 冉柠木简直瞠目结舌,忽然有点意识到为什么他老婆一旦跟自己在一起,智商就直降到负数。 敢情是把所有智慧都点亮在了吃老攻豆腐上了。 这可真令攻难做呢。^_^ 就是苦了那些每天夜跑的无辜单身狗们,好端端地出来锻炼身体,还要被迫吃狗粮,简直丧心病狂! 好在半个月后体测很快来临,单身狗们终于可以结束情侣狗的荼毒。 体测当天,原本身为体育部一员的冉柠木特意将自己的工作时间挪开,将自己排到与安柚夕同一天。 枪声响起的时候,穿着蓝色号码服的男生们像是下饺子一样地跑了起来。 人山人海里,一道矫健流畅的身影率先冲出重围,在全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以堪称百米冲刺的速度眨眼便绕完了第一道圈子,并且迅速地重新追上了才刚刚起了个头的慢吞吞的大部队。 这个牛逼到要上天的人,自然就是我们的冉柠木同学了。 其他男生:“……” 哪有人这么跑一千米的?体测套圈就尼玛离谱!这简直就是对他们赤.裸裸的侮辱!是宣战! 不过很快他们就知道以上都是他们自作多情了。 只见原本正持续加速的冉柠木在饺子堆里精准地找到了自己粉色的大福,然后眉开眼笑地凑了上去,当着全场所有累成狗的可怜单身男子的面,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更令单身狗们心肌梗塞的是,安柚夕在之前与冉柠木半个月的拉练里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看见冉柠木在他跑步的时候噘着嘴巴凑上来,想也没想地就将脑袋侧了过去,让冉柠木直接吧唧在他嘴巴上。 所以什么侮辱啊宣战啊,人家才没有那个闲心呢,人家只是着急套圈回来找老婆而已。 ……虽然但是,这听起来似乎侮辱性更强了呢!爆哭! 尽管安柚夕临时抱佛脚地抢练了半个月,身体素质到底不行,第一圈跑完的时候人已经半死不活了。 冉柠木早早便跑完自己的1000,由于速度过于离谱,比满分的标准线还要爆出许多许多空余时间,毕竟这时候大部分人才刚刚开始第二圈! 他跑完自己的也没停,边跑边将身上的号码服脱了扔进衣篓里,自己则在操场内圈继续为安柚夕领跑,一边跑一边不停地呼喊安柚夕。 “老婆!加油!” “老婆最棒!” “干巴爹!老婆大人!” 不仅要喊,还时不时将双臂举在头顶给安柚夕比心,活蹦乱跳得如同一只出门放风的狗崽子,一副精力旺盛得不行的样子。 安柚夕好想让他别喊了,整个操场的人都看着呢,甚至好多人都举着手机在拍视频诶,羞不羞啊你。 但是他已经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了,他就像是一只牵线木偶,绳索的另一端被前方的冉柠木紧紧拽在手里,牵着摇摇欲坠的他亦步亦趋地前进,亦或者他的生命红条已经几近于无,还能迈腿全靠冉柠木时不时的一颗亲亲补血。 “老婆——我爱你——!!!”这是爱妻病无时无刻不在发作的冉柠木在发神经。 “啊啊啊啊啊!好甜!”这是广大磕糖群众们的尖叫。 安柚夕:“……” 真特么后悔昨晚没先把这人榨干净了再放出来。好吧要是把冉柠木榨干了他今天可一根手指头都别想动了。 说来冉柠木最近的x能力真是越来越强悍了,这全是他的功劳。 不过俗话说得好,教会徒弟,累死师父(俗话说它没这么说过),安柚夕甚至忍不住地心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缺乏锻炼了? 不过这个念头只出来一瞬间,就被他宛如哮喘病发作半死不活的粗.喘声给喘没了。 等他毕了业,这辈子都别想让他再运动了,光是安抚冉柠木的亿万子孙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呢! 安柚夕以倒数第几的名次冲过了终点线,冉柠木便如当初运动会时安柚夕所做的那般稳稳接住了安柚夕,抱着安柚夕的脸猛嗖了两口,瞬间嗖出了一坨狗啃般的红印子,兴奋大喊道:“老婆你太棒了!你真的做到了,老婆!” 周围一圈人都在捂嘴偷笑,体育老师哈哈哈地招手:“麻烦那边那位亲属记得把你家那位带过来录成绩啊。” 安柚夕羞耻得要死,总算理解了当初运动会时冉柠木的感受了。 虽然他此时非常想用自己的嘴把冉柠木这张小甜嘴儿堵上,让这人别再乱说话了,但是他现在就是个残废,嗓子刺辣辣的干涩麻痒,牙冠也被冷风酸得如同生磕了一只柠檬,不停地、濒死地咳嗽,胸膛里活像吞了一整具风箱一样呼啦作响,整个人离上西天只差一个冉柠木的距离。 冉柠木心疼地帮他把号码服脱了,给他擦汗喂水,然后领着他去排队录入分数,体育部的工作人员好心告诉了他们成绩——刚刚卡在了及格线上。 这段时间的努力也算没白费,两人这才彻底安下心来。 冉柠木带着安柚夕在操场上慢慢地走路,保持血液循环的流通:“长跑应该就是最后一项了吧?” “嗯……我要……回家。”安柚夕眼前仍是白茫茫一片,说两个字就要咳一声,整个人几乎挂在冉柠木身上。 冉柠木连忙应下:“好好,我们现在就回家,慢慢走回去,然后我给哥好好按摩一下,把乳酸排出去,不然明天起来就更难受了。” 安柚夕眼睛噌地一亮,颇有种垂死病中惊坐起的感觉:“马杀鸡!” 冉柠木这段时间跟安柚夕在一起也算是彻底了解这个人的本性了,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又不纯洁了,一边点头应和“对对马杀鸡”,一边忍不住暗叹他哥可真是将“食色性也”这几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啊。 当然他自己也没有多纯洁就是了。 …… 现在正是入秋,天气凉爽,安柚夕单着一件纯棉系扣的蓝白睡衣,整个人软塌塌地陷在柔软的被子里,脸颊和裸.露的脖颈都被热水熏蒸成粉红色,一边眯着眼睛享受冉柠木的服务,一边拖着嗓音发出各种晋江不让写的奇怪声音。 冉柠木实在受不了,埋头在他后颈里发狠似的猛吸了一口气,嗓音喑哑又委屈:“哥,你是不是故意的?” 安柚夕反手勾他脖子,细长的脖颈拉伸出一条漂亮的弧,像天鹅:“我只是忽然回想起了一件事。” 话题转变得有点快,冉柠木感觉到面颊上柔软的触感才反应过来去捉他的嘴唇,低沉的喉咙里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节:“嗯?” “你记不记得冷泉之旅那次,我不是不小心把腰磕青了吗?事后你也像现在这样,帮我用玫瑰精油按摩……”安柚夕说着顿了顿,忽然像是憋笑一样抿了抿唇,戳了戳他的酒窝,“你猜我当时在想什么?” 冉柠木料想他没什么好话,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宠老婆呢?便叼住安柚夕的诱饵询问道:“你在想什么?” 安柚夕将身体撑起来了一点,嘴唇凑到冉柠木耳畔,又用那种冉柠木最受不了也最爱死了的声音说话了:“我当时就想啊,这人到底行不行啊?我都这么努力了,怎么还不把快点兽.性大发,把我压在身下狠狠干.我呢?” “……草,你给我等着。”冉柠木像是小学生故意对着喜欢的小男生发表“放学后等着”之类的狠话,以此遮掩自己的恼羞成怒一样,说完便一个翻身下床,哒哒哒地跑了出去。 看那瞬间直挺挺的模样,应该是去拿战斗前的作案工具了。 一会儿估计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