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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浩瀚的天地间，还有比我们更高层次的生命存在，这片天地也远非我们认知的这样，我们看到的，会不会也是一场虚幻。”

    “譬如这花、这草、这飘落的枯叶，乃至整片广阔的宇宙，都是刻意创造出来的产物，天地万物都在按照既定的路线衍化，一出生便已经注定了结果，这条线路被称之为命运。”

    “这个世界，就如同这摩天教的种种异象一般，因阵法而生，又因阵法而消，只不过天地存在的时间更长罢了。”

    凌天愕然的看着沈长生，忽然发觉这位胡子拉碴的白虎宫门人，高深莫测了太多，让人琢磨不透。

    “前辈是觉得，我们都是镜中花，水底月，人生不过虚幻一场，毫无任何意义吗？”

    凌天斟酌着开口问道。

    沈长生木讷的摇了摇头，依旧在凝视天边，不知道心里想些什么。

    “我想知道……”

    “谁在主宰着这一切，冥冥之中的幕后大手是什么。”

    “修行本就是一条逆天而行的道路，若世界虚妄，便去勘破它，又怎会毫无意义。”

    沈长生忽然回过头来，又恢复了懒散模样，看着凌天哈哈大笑，道：“刚刚睡懵了，不知所言，你不要放心上。”

    说罢，他伸了个懒腰，摇摇晃晃的走入古殿中，萧瑟的身影似乎多了一些莫名的意味。

    “这可不是随口一说，必然是修行有成，领悟到了什么……”

    凌天看着沈长生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越发觉得对方深不可测。

    或许，白虎神宫才是整个摩天教，最不容小觑的地方。

    接下来的时间，沈长生没有再找过凌天，基本上每天都在古殿里呼呼大睡，对修行也是毫不放在心上。

    而魂后也没有过来找他，自从加入朱雀神宫后，这个女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凌天倒也乐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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